“办公室”。
蒋宗宪也冲着门口挥了一下手,让手下在外面将门给关上。
房间里不再有他人之时,那刘梦棣才说道:“豫王之死都是近二十年的烂账了!若不是有人跟父皇开口提起,他怎么就突然想起这一茬来了?即使父皇想查点什么事情,那也是由你这个密探头子去查呀,如何父皇就把这等差事交给了我?不是你从中做梗那又会是谁!”
“六爷,您可冤枉臣了!臣……”
“你骗鬼呢!你是父亲的密探头子,你心里十分清楚你就不能有任何的派系,父皇也绝不许你有派系,你只能是父皇的人!”
刘梦棣缓了口气接着说:“但父皇不可能真的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而将来是太子二哥登基还是陇王大哥登基你又完全看不准。且你更知道,此时你两不相帮不等于两不得罪!正好相反,将来不管是谁坐上了那把椅子都会对你当初不帮自己而怀恨在心,所以你害怕了!”
“臣……”
“豫王之事是怎么一回事?父皇要找豫王之后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根本弄不清楚父皇的意图所在!你只知道当初豫王府有五杰,其中一人乃是前首辅白玉川之子白伯约,当时他即是豫王府参议!白伯约怎么死的?是被他的亲兄弟告反的!最后连同前首辅白玉川都一并被问了斩!告发白玉川、白伯约的是谁?不是别人!就是现在的吏部侍郎白叔达!”
刘梦棣猛得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严厉地说:“白叔达是大爷党!而且他对吏治根本就不懂!他是从刑部侍郎任上平迁到吏部的。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父皇有意将白叔达调离在岗部,要查他在刑部的所行所为!白叔达什么人呀?那可是为了银子什么都敢做之人!怎么可能查不出点什么事情来?白叔达若是真被查倒了,大哥敢与父皇闹吗?他不敢!最好还不得把气你撒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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