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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棣苦着脸说道:“儿臣……儿臣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钱。等将来老了也好有个……”
“呵!你才几岁呀,这就想着如何养老了?”
刘永棣低着头埋怨道:“您也不看看您生了多少儿子。九个呢,可你臀股下就只有一把椅子呀!”
刘泷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他倒不是想在发脾气,而是在发呆想事。
刘梦棣接着说:“儿臣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多赚点银子。说句犯你忌讳的话,将来您不在了,也就没人再来保着我了。我养上那么几房妻妾,把王府大门一关,不问他事,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成。王爷不好当呀,谁知道将来谁会害谁呢!”
“你胡说些什么!”刘泷脸上越发得不好看起来。
刘梦棣顶着嘴说:“兄友弟恭,那是因为你还没老。等到将来分家产的时候……这事您心里跟明镜似的,何必要儿臣说出口呢。”
刘泷气道:“谁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之事了?”
“这还用别人说么?我不上朝的人都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党和大哥闹得是满城风雨,长安姓文的那个知府就是个太子党,被人针对得躲在衙门里不敢出来,是谁也不见。我差点没把他知府衙门给点了,这才见着的他。”
“你找他麻烦做甚?藏春院是朕查抄的,又不是他,你少牵连他人!”
刘梦棣说道:“不是一回事呀!贤妃娘娘心善又信佛,每年快到腊月都让我在长安城建粥厂舍粥放赈,年年如此。朝廷有规矩,是不许在城里开设粥厂,所以儿臣只能在城外去弄。而城外用地皆是农用地,是要知府衙门批的!”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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