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却均无这两本书的藏书记录。”
“吴辽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他发现了此书之后还拿给了翰林院别的同僚共阅,甚至还让人手抄了几份回去。现在这候天集的手抄本已经不下十本了。”
“它如何落到你手上了?“
沈同和言道:“还是他亡父的那件事情呀,求着我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我答应下来后他便直接将书送给了我,也不管我会不会真去做。君子不过如此呀!”
沈同和在说到翰林院典籍吴辽之时却没用本堂字样而是用了我字。
刘梦棣没在意这些细节,只是不解地问道:“此书若是与银库宝藏有关,周昭宗也应该交给了其子孙呀。那这本书到底又是谁遗落于翰林院的呢?”
“这就是最怪的地方了!”
“什么?”
“何侍郎说,秦相以前在陇西老家就曾见过这本书。只是后来遗失不见了,却没想到它后来却出现在了翰林院里!许多人都以为是秦相遗留的,但是……”
刘梦棣言道:“所有人都知道前阁老白玉川一定收藏过此书,因为扉页即有‘崎岖老人鉴章字样,白玉川即自号崎岖!而白玉川因罪被杀之时,秦相还是父皇潜邸时的太子舍人。他虽然可以在东宫进出,但翰林院那里却不可能能进去!因为当时先帝更喜欢豫王,甚至由豫王监国而不是身为太子的父皇!”
沈同和心中暗咐道:“这些话也就只有你这个混蛋糊涂王敢说了。”
刘梦棣接着说道:“翰林院乃是起草诏书之重地,是皇权权柄所在,秦相是绝不可能被当时豫王党放进翰林院里去的,且以他当时太子舍人的品级也不够格进去!所以……所以这本书就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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