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宪说道:“臣说的不是今日,元宵之时皇上该与民同乐的。可现在皇上龙体有恙……臣觉得当由太子行之。”
刘泷堵气道:“不必他!陇王也可以行此事!给太子过多的恩宠只会让秦相有恃无恐!要不然小六子也不用打碎朕最心爱的那只笔洗了!”
蒋宗宪一脸疑惑,他不明白刘泷为何会提到地上打碎的笔洗。
刘泷自顾自的解释道:“你不知道小六子的用意,也不明白秦相的心思!秦相的嘴其实也毒着呢,你刚刚是不是想说秦相想用那件破儒衫之事把小六子牵扯进阿四的事情里?这就对了!别看秦相一对小六子一口一句六爷,更是以臣自称,但秦相打心眼里就没瞧得起过小六子,更是时时算计着他。朕不在宫中的这几天,你知道紫宸殿里发生了什么?”
“臣不知。”蒋宗宪随口应了一声。
刘泷接着说道:“朕也不知,但秦相必会在朕的面前提起前事,不管他是在诋毁小六子还是夸赞小六子的能力是如何的高,甚至会暗示太子绝非小六子能比,不管如何这对小六子都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所以小六子绝不会让秦相先行开口。如果阿四的事情没有发生,朕进到这后殿之中,见到最心爱的笔洗被打碎,定是要先行问罪小六子的!”
蒋宗宪现在才听明白了刘泷话中的意思。
如此一来,先与刘泷说事的必然是刘梦棣而非是秦谦,如此秦谦不管将来说了些什么,有刘梦棣先行打的预防针,都不会起太大的作用。
可问题是刘泷一回来就听到了四皇子的死讯,急火攻心之余吐出了一口老血,险些晕厥。
这也使得刘泷没办法与刘梦棣或秦谦先行说话。
从侧面刘泷也肯定了刘梦棣对四皇子之死是不知情的,更说明了秦相对刘梦棣的忌惮及这二人的不合。
刘泷接着说:“不必言说别的,传朕旨意,今晚就让陇王代朕去丹凤门与民同乐,至于太子,就让他去找王璇玑与小六子好了。”
“是。”蒋宗宪即犹豫又谦卑地应了一声。
刘泷问道:“你刚刚言及两件事情,还有一件是什么?”
蒋宗宪马上应道:“皇上龙体微恙,臣觉得您应该休朝一两日再……”
“之前休朝是为了让别人觉得朕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不适,是为了出趟远门。国事已经耽搁太多了,不当再休息了。阿四之事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国事去,朕当勤勉为之,你不必言说这些,朕自有分寸。”
“臣不敢。只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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