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牛禄答道:“臣想,会不会是因为陇王党的白叔达一早就有贪污受贿之传闻,秦相想打击陇王党,所以就派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去接近那个与白叔达关系密切的黄贵!”
刘梦棣眉头一皱,问道:“牛侍郎何出此言?”
“那二人若不是秦相的人,为何不直接交给蒋侍郎?蒋侍郎若是得到了人,不就告诉您此事了么?这只能说明那一男一女即是秦相自己的人。一来那二人与黄贵及白叔达之之事无太大关系,二来买他秦相的面子,所以这才没与您说的!”
刘梦棣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也是。不过这里面有两个疑点。一是那女子哪里去了?”
“一定是死了,而那老头也一定是被软禁起来的,因此此事才看着这么怪异。因为没有消息送回来,秦相定是知道出事了,于是便派人拿着中书省的令牌去黄贵那里寻人。黄贵与臣一样,也误会了那是缉校司的人。黄贵惹不起,更怕生出事端来,所以只得将人给放了,任由秦相将人给带走!”
刘梦棣一拍手说道:“对!就是因为白叔达觉得蒋侍郎已经查到自己最隐密之处,所以这才有所准备,使得白叔达转移了自己的财富,还留下了一个只有一封信的密室,并使得不管是牛侍郎你还是蒋侍郎,皆查之无果!这都是秦相给害的呀!但是……但这里头有个悖论呀!黄贵是白叔达的人,还是有人拿举报信举报出来的,秦相他怎么知晓的?”
牛禄反问道:“六爷可否告知蒋侍郎监视白叔达之前,可曾监视过黄贵?”
“一定没有呀!要是监视了,黄贵能被人所杀?”
“那就说明蒋侍郎之前真的不知道黄贵这个人的存在,秦相也自然不太可能知道黄贵与白叔达的关系。那么,秦相做此事就不一定是冲着白叔达去的了,所以……”
“所以黄贵身上一定是有别的什么秘密被秦相知道了,且还不是白达之事!所以蒋宗宪觉得与黄贵之死或白叔达之事无干系,所以就不与爷我说了!”
“只能是这样!”
刘梦棣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牛禄问道:“六爷您笑些什么?”
“这倒是让爷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么?”
“蒋宗宪知道,就是父皇知道呀!秦相派出了密探去刺探别人的秘密,而父皇最近在宫里总是觉得自己被人盯了梢,什么行踪都被泄露,你这叫父皇怎么想?我就说嘛,父皇没道理一下子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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