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失去法术的时间额外的长,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明显自己的能力不如从前了,自己还剩下多少任x而为的机会呢?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她很快的放出神识,探到严长律的队伍已经快回到丰城了,剩一两天的路程而已。
想到哪就做到哪,长明一瞬间出现在严长律休息的营帐,帐内一片漆黑她并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身影。帐内充满草药的苦味,严长律身上到处都包着固定伤口的布条、还敷着厚厚的药,他睡的并不安稳,眉间耸着微微在颤动。
她一边施法一边扫视他身上其它伤口,不经意目光瞥见脖颈处淡se胎记,眼神就此定住。疼吗?那时候。
她担心的是他在战场上会杀戳成魔,这一切没有发生,真正的魔是身边的妒嫉。
谢少从那时候开始便不停的在埋下疑心的种子。
岳王起先的确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我还是信的过他的。」
「你这话也有理,再帮我私下说说他吧。」
全部人看向长律都是一个羡慕和恭贺,长律面上倒是淡淡的。
他内心有不悦,认定了岳王明知他不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无法推拒反驳。
「能娶公主是我三生有幸。」虽然场面话说的滴水不露,但脸上确实没有喜se。
娶公主是无上荣耀,不开心是罪、有心上人更是大罪,怎麽可以让公主排在谁之後。
「没有的事。」长律立刻反驳。
「不是就不是,没有的事我如何解释?」长律脸上已有怒se。
长律很想一走了之,但他知道他不能,众人眼光都在他身上,拳几次捏紧又放开,最後虽然百般不情愿,仍是从怀里掏出了玉像交给了谢少。
她在他心里,是他唯一的信仰,支持着他走过这麽多年来各种风雨,一直相信她就在哪里看着他给他庇护,每当自己有迷惘或困惑,他就会拿出这个玉像来看,看着看着就有了力量。
然而谢少接过玉像後,朝着他恶意一笑,便重重的把玉像摔在地上,说道:「这下子,二哥和永定公主,都可免除疑心了。」
长律看着碎在地上的玉像目眦yu裂,只一瞬间众人便觉得周围气氛变了,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围绕在长律周身,散发出一种强烈而凝重气息,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所有人压的动弹不得。
「你、你、你……不要过来……」
「二弟!」在岳王的大喝,以及众人尖叫声中,长剑刺穿了谢少左x,顿时血如泉涌。
你.们.都.该.si!
「给我拿下这个反贼!」岳王声音又急又气,明明和三弟说好,只是让他服个软,娶了公主以後和和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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