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心痛了,上来叫他说:“BB机不断地响,我看了一下,是你们领导杨站长找你,下来回个电话,看看是什么事。”
回过电话后,金华斌对妈妈解释道:“杨站长叫我做个关于石窗的专题,明天会议上要。”
原来,文化站虽说是个清闲的单位,可属于事业编制,每年就得向政府叙职,才对得起政府拨下的工资与拨款,这些天,杨站长正愁找不到课题呢,听得他一提说可以为旅游服务,茅塞顿开,经过几天思考后,决定作一个讲好仙居故事,助推仙居旅游的系列节目,在周一早上文化站里开会讨论。
“看在杨站长的面子上,先下来吃饭,饭后好好地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妈妈板着脸吩咐了几句后,又收走BB机,把一碗饭推到他的面前。狼吞虎咽地吃完饭,金华斌打开460电脑,开始打字编写石窗与仙居文化关系的发言稿。二十一世纪初,有家庭电脑的并不多,之所以家里有一台,是因为父亲搞设计的。虽说有电脑,但这电脑并没有网线,无法上网,因为那时网线还没有普及,更没有QQ与微信什么的,无法与外联络。门又被妈反锁了,虽然担心着张桂芳究竟怎么样了,可也无可奈何。
因为自行车停在老地方茶馆了,所以,第二天一大早,红肿着眼早早地起来步行往城里,而后到达文化站。在门口打卡时,碰到了杨站长,一见面,就兴奋地冲着金华斌喊:“小金,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们好好地议一议本次交给政府的提案,帮我修饰修饰。”
什么提案?金华斌怔了怔,对了,杨站长还是县政*协委员呢,她应当是在做政*协提案吧。抓了抓后脑勺道:“我只是偶尔想到一些东西,还得是杨站长高瞻远瞩,给它作了总结归纳,个人这点臭水平,哪够资格给您的提案作修饰啊。”
杨站长面有得色,笑了笑说:“开会,开会,先通知大家全到会议室开会,众策众力嘛。”
人到齐了,杨站长很文艺地给大家朗颂了余光中的《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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