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殿下所见,这纸条是出自何人之手?”林尽染顺着马车的起伏左右摇晃,笑容晏晏地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是个直肠子,纵使有些心计手段,稍稍用心些当也能一眼识破,与那心思深沉的二皇子是两个极端,方才恳请二皇子暂代主持诗会,而让三皇子联袂同行,详尽纸条由来,也有这方面的打算。
“听闻染之有法子能令纸张显现指印,当下仅吾、二哥、染之、侍卫及写下纸条之人碰触,芙蓉园内寻出是何人书写的纸条,料来也算不得难事。”
“那何不直接令侍卫指认送纸条的侍女,由此就能知晓是何人所为。若依殿下所言,此举大费周折不说,还会败了西岸各府官眷的兴致。”
三皇子挠了挠头,讪讪一笑,“的确是此理,倒是吾画地为牢了。不知染之有何想法?”
林尽染将纸条递予杜子腾,以做证物,斟酌片刻,问道,“殿下可有想过,此信既是与尚书令府有关,为何不直接交予林夫人,亦或是交予林明礼?怎还要在二位殿下手中辗转一番。”
“兴许是林夫人已然知晓此事?或者信就是出自林夫人之手?”
林尽染有心引导,这症结然并不在林夫人身上,“若林夫人已经知晓此事,何故要在诗会上多此一举,大可待诗会散了之后,再与长子言明。”
三皇子眉睫一跳,心中暗暗思忖:‘确如染之所言,若林尚书指使行凶,林夫人势必还得将此事掩盖下去,又怎会堂而皇之地告知他人?至于韦夫人,还得为独子打算,暂且也不会去算计身居尚书令的妹弟。’
“杜府尹方才说,清风应死于昨夜或是今晨,可园中之人是如何得知清风死讯?须知,今晨是明月居的温掌柜来报的案,彼时我等已在芙蓉园中。如此推测,西岸中当有知晓清风之死的知情者或是行凶者才对。”
三皇子闻言,猛然一惊,急声道,“吾是否要命人去通知二哥,仔细盘查?”
“殿下莫急,且听林某把话说完。姑且将此人当做知情者,若是与林明礼有嫌隙,为何不直接将纸条交予他,反而是先给两位殿下?”
“吾与二哥本打算诗会散后将此信交予明礼,陪他同走一遭城外。”
林尽染淡然一笑,又问到杜子腾,“杜府尹,前几日书童清风犯禁,笞杖二十,可有此事?”
“是。彼时杜某吩咐衙役前去林府禀明原委,可府内下人告知清风早已被逐出府。最终还是明月居的温掌柜将人带回。据他陈词,是清风执意要回城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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