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微红。李代远见状给林尽染使了个眼色,暗示“你小子快去写啊”,脚下也没闲着,似是无意般踢了林尽染一下。
林尽染见状委实躲不过了,便是要怪自己多嘴,身子却还是老实地走到桌案边。
‘其形也’前三个字倒还行,‘翩若惊鸿’的‘惊’就有些为难了,先是写了‘惊’,又后想到此时可没有简体字,便涂改写了繁体的‘惊’,后面又是反反复复修改了几次,李时安在一旁看着捂着嘴轻笑,“谁又能想到写出这等文章的林公子,这字着实写的有些···。”
林尽染看着纸张上勉强算得上是楷书的字,只是光三句便已涂改了不下四五次,心想着,的确是很久没怎么写过字了,而且还是毛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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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让时安来代笔吧,林公子口述我来落笔可否?”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说着林尽染便将笔递给李时安,无意间碰到李时安的柔荑时,竟是连心跳都慢了一拍,好在及时侧身一让,以掩窘态。
李时安亦是心中一荡,俏脸今日也不知红了几回,微微颔首致意,示意林尽染可以开始了。
“其形也···”林尽染缓缓踱步,眉眼间时不时瞟了几眼李时安。
有几回发现李时安也在偷偷看着自己,被发现后又倏地红脸低下螓首,美艳不可方物。
李代远望着宛如画卷般的情景,佳人才子,天造地设。脑海中不禁浮现往事,也是这般的场景,也是这般的人物,可叹的是年华易逝,盛年难在,佳人也已···想到这儿,李代远看痴了,也流泪了。
“父亲。”
倒是李时安刚写完便已察觉到异样,放下笔快步上前,蹲坐在李代远身边。
“无碍,无碍。”说着李代远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但仍有些哽咽,“父亲老了,容易想起往事,就是想起了你娘。”
说罢便抚摸着李时安的脑袋,仿佛是看到了她娘亲的身影。
李时安轻轻摇了摇头,宽慰道,“父亲大人身子骨还硬朗着呢。眼下年关将至,父亲若得空便陪时安去母亲墓前祭拜一下吧。”
自古夫不祭妻,原因就是传统的尊卑有别,夫祭奠亡妻有失名分,可李代远偏做了这有失名分之事。世俗有说,夫尊贵的身份去悼念亡妻,会让亡妻感到不安。李代远便让李时安行祭拜之礼,而自己只在一旁观望,若是长子与次子在,便由二人代为,李代远的人品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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