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方公主的身份,与元瑶和宋韫初不同,从古至今还未有公主为妾的先例。她自觉无福消受地位能尊于公主,否则这不是活脱脱地打皇室的脸嘛!
“车到山前必有路,多思无益。如今先只管应对当下的局面,至于昭楚公主······之后要打要罚,且随她的心意。”
“公主也未必会舍得。”
昭楚公主接连几次为他设身处地考虑,即便遭遇这般难堪的意外,也是兀自承担。望仙楼外的肌肤之亲和安乐居的独处一室,她或许会烂在肚子里,可终究是攸关女子的清白名节。李时安心底没来由地涌起一丝隐忧,这又该如何妥善地给公主一个交代。
翌日,大将军府
赵伯自寅时起便忙里忙外、盏茶未歇。按往年的惯例,姑爷和小姐会在元正这日来拜年。原这些应是由许倬云亲自张罗,却因在内院照顾太夫人和小祖应,根本无暇料理这些琐事。
太夫人在老妪的搀扶下,坐于梳妆台前,精心地拾掇妆容。
许倬云低声趋近,“祖母,时辰尚早,不若再歇息片刻。”
近日坊间的传闻似风一般地吹进大将军府。即便林尽染与李时安每每请安时,心绪藏掖得极好,依旧未能逃过太夫人的眼。
朝堂的波谲云诡,明里暗里的腌臜手段,太夫人也算门清。林府内宅的蜚语愈演愈烈,想来与先前揽月楼的案子逃不开干系。
纵然这对夫妻平素谨小慎微,也难免会落人话柄。只是没成想这些个簪缨世族,连脸皮都撕了,偏拿这些见不得光的阴私来磨人心性。
太夫人近日几是辗转难眠,形容有些憔悴。她素日里虽也过问过子嗣,却深知孙女心思重,如今若再催迫太紧,反教她忧思过度伤了本元。
“不妨事,老身觉浅。眼下若再躺回榻上,怕也难入眠。”太夫人微微侧首,打量片刻,又问向一旁服侍的老妪,“素娥,这胭脂会否薄了些,倒衬得面色寡淡。”
老妪不慌不忙地替她戴上木樨花簪,啧啧道,“太夫人的气色尤甚以往,哪需胭脂点缀。”
“你惯会讨我的欢心。”
太夫人笑容未减,抬手往后探了探,模糊间只闻见一阵香风,腕间忽触到温热的掌心,遂借力起身,“倬云呐,不必守着老身。你带祖应去前院看看信忠准备得如何?时安和染之若是到了,便引进院里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许倬云知晓,祖母的眼疾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