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替你挑担子。”
二皇妃与少夫人走得近也非秘闻,至少在二皇子这边不算。吴兰亭虽鲜有登门造访,但她二人常常相约至积善寺礼佛上香,或是在四宜园赏花。
不过,林明礼本就与老三走得近,每每登门也都会带上他的夫人,故此只当她是左右逢源,谁都不得罪,毕竟是吏部尚书的孙女,为人处世圆滑些也合乎情理。
二皇子经此提醒,面容微怔,“是母妃命乐窈与吴兰亭亲近?”
“至少在某些方面,我们与吴兰亭、陈若锦有相同的目的,不是吗?”
“林靖澄已请辞尚书令之位,林明礼和吴兰亭还有何用处?”二皇子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但语音中仍能听得出几分愠意。
知子莫若母,淑贵妃隐隐绰绰地感知到二皇子的情绪波动,眸中霎时浮现出一丝嘲讽,“林靖澄即便不是尚书令,可依旧改变不了林明礼是你父皇甥子的事实。”
见他缄默不语,淑贵妃缓缓说道,“陈若锦很清楚,如若林尽染不死,她的胞弟如何能高枕无忧。吴兰亭也明白,林、李两家若无话柄,李时安依旧会是上柱国的幺女。”
二皇子微微咬住牙根,质问道,“母妃是想借她们的手,杀了林尽染和李时安吗?”
“不杀。”
“不杀?”
这言简意赅的两个字,着实令二皇子霎时找不到南北,其母妃费尽心思准备的后手,最后竟是不杀。
“不杀。”淑贵妃抿唇轻笑,徐徐道,“林尽染不过是有上柱国女婿的这层身份。倘若没了······”
二皇子心里浮起一丝隐隐的畏惧,登时吓得起身,磕磕巴巴地问道,“母妃是···打算对上柱国动手?”
以眼下的情形看,涉案的各府权贵虽受林尽染的恩惠,但也仅有少数承情。舆情归舆情,可事实是并未有林李两家与各府之间结党营私的证据。
二皇子不得不想到一计——无中生有。
可这是上柱国,平白诬告这柱国大臣,万一······他起兵呢!
淑贵妃略有玩味地望着失了方寸的儿子,不禁打趣道,“承熠以为如何?”
“北境虽是太平,可一旦北境军离开边境防线,突厥定会大肆兴兵南下。母妃,这玩笑可说不得!”
“本宫打赌李老将军会心甘情愿地担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淑贵妃起身端坐,捻起酒盏饮尽,啧啧道,“毕竟谋反和结党营私,二者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况且,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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