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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刑部和大理寺着手调查积压的旧案,恰巧又是那些劫后余生、却又至今未曾登门的权贵,虽说有李时安的助推,但出面的终归是韦太师,当中既是有对后生晚辈的怜惜,也是碍于大将军府的情面,林尽染全当是前者。
以致从前两日起,陆陆续续有朝中公卿特地登门造访,即使见不着面,也会放下帖子,以表亲近之意,未免在这个节骨眼上受池鱼之殃。
韦邈的唇边始终噙着笑意,打趣道,“时安拿的是大将军府的帖子。若要计较,这份人情也该记在上柱国头上。”
崔秉志笑容晏晏地附和,“太师说的是,这份人情就该记在那老匹夫头上。”
“李林一家,素来不分彼此。”
久经官场,韦太师早已养成敏锐的政治嗅觉。昔日旧案集中在一个时间段同时爆发。显然,此次的矛头是直指林靖澄和朝中诸多公卿,若无林尽染的这次插手,恐怕结局难以收场。
可回顾这一整年里,光怪陆离的奇事接踵而至,甚至还扯出些陈年旧案,而这当真是巧合吗?朝堂的格局似乎在隐隐发生着微妙的改变。
毕竟攸关后世子孙的命途,韦邈不得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染之莫怪老朽多事,揽月楼接连设计前任御史大夫、尚书令及朝中大员,此次虽有陛下谕旨查封,但幕后的元谋想来绝不会是王翮和薛乾这么简单吧?”
林尽染微微怔神,歉然道,“太师,我并非是有意隐瞒,此间牵连实在太广。”
稍略忖量,仅凭一句话就想打发韦太师,的确不切实际,字斟句酌之后又道,“林尚书主持科考期间,政务井然有序。若说陛下有意裁撤尚书令一职,确无谬误。”
韦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毕竟各府之间传来传去,揣度的也是陛下或有贬黜之意,可众人的困惑之处就在于此。这种若即若离、似保似贬的态度,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太师可知,前两桩旧案的诉状是何时呈到御史台?”林尽染当然知晓韦太师在台内尚有耳目,故而未卖关子,径直说道,“距薛乾告发早了一月有余。”
韦邈眯了眯眼眸,淡淡道,“刑部大牢审讯王翮时,他曾提到过八具女尸。时过境迁,受害人竟又出现在长安城。”
“崔伯伯不妨猜猜,是谁找到这名女子?”
崔秉志登时一怔,抬手指了指自己,“我?你们这一老一小打着哑谜,何故扯上我。你们尽管说你们的,不必觉得冷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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