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足够照亮每一张餐桌和忙碌的人们。墙壁上挂着一些简单的装饰画,有几处已经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微微泛黄。地面虽然经常被打扫,但还是能看出一些食物残渣留下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热闹与繁忙。
老板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他的脸庞总是带着一丝油腻,头发有些稀疏,却总是梳得整整齐齐。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每一个员工的心思。老板娘则是个精瘦的女人,她动作敏捷,嘴巴也像机关枪一样,总是能快速地指挥着大家干活,一刻也不停歇。
我的工作从最基础的清洁开始。每天清晨,当城市还在沉睡,我就来到了餐馆。我要把每张桌子擦得干干净净,不能有一点污渍。那湿漉漉的抹布在桌面上反复擦拭,带走了昨夜残留的酒渍、汤汁。椅子也要摆放整齐,我弯着腰,一个一个地调整它们的位置,确保每一排都对齐。地板则需要用拖把反复拖洗,那些顽固的油污像是和我作对一样,我不得不加大力气,用清洁剂一遍又一遍地处理,直到地板能反射出灯光的影子。
接着就是准备餐具。一摞摞的盘子、碗从消毒柜里拿出来,我要仔细检查有没有水渍或者没洗干净的地方。筷子要整理成捆,每十双为一捆,用橡皮筋扎好。那些勺子也要摆放整齐,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却需要十足的耐心,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打破餐具,引来老板娘的责骂。
当餐馆开始营业,我的工作节奏就变得更快了。我要在前台负责接待顾客,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引导他们就座。“欢迎光临,请问几位?”这句话我每天都要说上无数遍,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遇到带小孩的顾客,我还要帮忙拿儿童座椅,看着那些调皮的孩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我得时刻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在顾客点餐的时候,我要迅速地递上菜单,并且准确地记录下他们的要求。有的顾客要求很多,比如不要葱、蒜,或者要多放辣椒之类的,我都得一一记清楚,然后传达给后厨。有时候顾客的口音很重,我得反复询问才能明白他们的意思,这时候如果耽误了时间,老板娘那不满的眼神就会像箭一样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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