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反驳道:“你们这群家伙,简直是自作自受!一顿鞭子都算轻的!你们知道吗?那个鬼王门主有多猖狂?把宗主挤兑成什么样了?这个时候,你们居然还敢下注赌鬼王门赢,宗主不打你们打谁?再说了,我和宗主也没那么亲近,替别人求情?自己还天天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就触了霉头呢!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还是只母老虎!”
提到“母老虎”,纳兰彩在一旁忍不住捂嘴轻笑,花枝乱颤,仿佛春天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这一场景,让初来乍到的她不禁心生好奇,这位美艳绝伦的宗主,究竟有着怎样的威严与魅力?
至于夜焱,这群老祖是彻底指望不上了。他们悲惨地望向贵宾厅,只见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宗主正与几位贵客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突然,她看似不经意地向这边投来一瞥,那眼神中既有不屑,又有威严,仿佛一眼就能将人洞穿。这一瞥,如同一道无形的深渊,让在场的所有老祖都感到心头一沉,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 在那个注定不平凡的日子里,一场“鞭影风暴”正悄然酝酿,无人能逃,也无处可匿。
宗主那冷冽如霜的白眼,虽未直接射出冰刃,却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夜焱的心房。她的耳畔,如同被安装了扩音法阵,周遭的窃窃私语皆化作清晰可闻的乐章,其中,那句不经意的“母老虎”如同锋利的音符,不仅深深刺痛了她,也震颤了在场的每一位宗主的心弦,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纳兰朔,这位老练的“笑面虎”,尽管内心早已波澜壮阔,面上却依然维持着那份淡然自若,仿佛一切未曾发生。他暗中以秘法向爱女传达指令,声音低沉而坚决:“对待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定要毕恭毕敬,莫再让笑声泄露了你的不羁。”
此刻,夜焱的心中已是一片死寂,那顿如影随形的鞭子,仿佛已化作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锁定。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祈祷,愿那鞭影能轻舞飞扬,而非重若泰山。至于这鞭刑的具体执行方式,全然掌握在他——夜焱的手中,成了他心中无法言说的重负。
天籁峰的老祖,一位看似仙风道骨实则狡黠多智的老者,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肉麻的热情呼唤着夜焱:“夜老弟啊,老哥我可从未慢待过你的小表妹,看在缎儿那丫头的份上,你可得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呐!”这番话,从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说出,竟显得格外滑稽,引得周围各峰老祖纷纷投来不屑的白眼,仿佛在说:“这老顽童,又玩起了这招!”
夜焱被这股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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