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之事?”但碍于有求于人,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这位执法堂的首座长老,即便行事古怪,其话语间却也透露出对晚辈的一片苦心。
岁月悠悠,他所冤屈的宗门子弟,恐已成繁星点点,在夜焱心海泛起层层涟漪,方觉一丝慰藉涌上心头小子,你还敢心存不甘?换作他人,行那苟且之事被擒,岂止鞭笞之辱!”战天老祖看似雷霆万钧,实则虚晃一枪,若真欲惩戒,何须遣散所有执法?
“哟,这是要感谢前辈手下留情,让小爷我免受皮肉之苦喽?”夜焱心中暗忿,被诬陷之恨,犹如烈火烹油,怎可轻言释怀!他冷哼一声,转身欲离,心中暗自思量:“这亲事不拜也罢,洞房花烛我先享了,你又能奈我何?”
战天老祖笑里藏刀,岂能轻易放他离去,鬼魅般一挥手,法力化作的无形屏障悄然浮现,温柔而坚决,让人心生敬畏,无丝毫反抗之意。“但念及这桩姻缘本座曾有成人之美,姑且算作长辈之许,鞭刑之事,暂且记在账上!”
夜焱不屑一顾,白眼一翻,心中暗讽:“您老就继续您的故事大会吧。”
“鉴于你小子知错能改,且有悔过之心,本座便大度一回,鞭子之事,作罢。”战天老祖话虽刁钻,却也透着几分真诚。在这世间,男女之情,非婚即私,道侣之名,多乃自欺欺人之辞,通奸被擒者,皆以道侣为幌子。
夜焱再度白眼相向,心中默念:“您老继续您的编剧生涯。”
一番戏谑之后,战天老祖心满意足,终不再刁难。“那么,这婚礼你是要大张旗鼓,还是低调行事?”
婚姻大事,虽非夜焱所重,亦不能轻慢佳人。他拭去额间细汗,故作正经问道:“且说说,这大办是何等排场?”
“若要盛办,必请双方长辈共鉴,速归家族,邀亲长至宗门。待来年宗门比武盛会,齐州高士云集,本座将亲自于万众瞩目下宣布你二人结合,并主持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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