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一定的快感,但也仅限于那总是定量不变的程度,让她总是在进一步得到满足感的边缘徘徊。
裴聿珩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说出的话却仍然无情:
黎昼心中对她的主人有着本能的顺从与恐惧,听他这么说,只能像在坐旋转木马一般,身体不断上下起伏着。开始时,她只觉穴内的嫩肉被磨得生疼,本就被男人性器折磨着的下体变得更加疼痛。
黎昼享受着裴聿珩的性器顶端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她宫口——那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他是那里唯一的访客。以前是,现在是,或许未来依旧会是。
“唔裴聿珩你慢慢些哈啊!求您要,要操坏了嗯啊”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是该罚的,你说对吗?”
她喉间发出娇吟:“嗯嗯啊请裴老师狠,狠狠惩罚我的小骚穴唔嗯求您惩罚我哈啊”
黎昼经过一整晚的调教,全身已经基本无力,此刻便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急促地喘息着。随着她音调逐渐提高,裴聿珩知道她要到了,便抵着花心处快速撞了两下,与她同时去了欲望的最高点。
待她松口,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弧度圆润的齿痕,和晶莹的水痕混在一起,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唾液。
,胸口。所过之处,均留下了一颗颗嫩红色的吻痕——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刚刚都这么累了,为什么硬撑着来第二次?”他轻声问黎昼。
黎昼真是累极了,语言系统都已经紊乱。
裴聿珩抱紧了她:“你其实不用这样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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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那句“c&039;estridicule”是法语
确实有矿泉水味的烟弹味道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