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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望向窗外的烟花绚烂,听着楼下的鞭炮连天,点燃了那包富春山居中的最后一支许愿烟,望着自己手臂上仍在流淌的鲜红色液体,吐出一口烟雾,很平静地在心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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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裴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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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还找了闻苍时,并得知这个变态的另一个变态朋友目前也在s市,且对方发展的项目比闻苍时还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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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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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在大概一年前曾想过要去做mect治疗,但后来被医生劝退,且得知mect必须全麻,不能真正感受到触电的感觉,就也只好作罢。如今,这倒算是一个体验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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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试试,厌恶疗法能否对她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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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项目太容易出事,所以对方只是将场地和设备出租给黎昼,遥控在她自己手里。黎昼提前准备了个支架,用来放置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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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一次后,她直接给那人转了十次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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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裴聿珩的聊天框,看着他们喝酒时的照片,看着黑花steamer,渐变粉onthego,大象灰kelly,鳄鱼皮capucines,甚至只是看着‘裴聿珩’这叁个字。一次又一次,从肌肉微微发麻,到有强烈麻感,再到痉挛,刺痛,灼热,再到黎昼几乎感到自己被电源牢牢吸附,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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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一度觉得有些可惜。她和裴聿珩都不是喜欢拍照的人,所以哪怕两人曾经那么亲密无间,他们却也仍是连一张合照都没有,更别提裴聿珩单独的照片了。唯一和二人同时相关的图片就是头像那张圣彼得堡的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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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深入骨髓的那句:“t'aimer,t'aimer,jusqu'auboutdelan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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