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的的烦躁。
“我知道你是直肠子,那也不能直接连着嘴长啊?不合适吧?”
她继续输出:“我真好奇哪个下水道井盖没盖好让你爬出来了,你是瞎还是不识字啊?小升初没考好变成小初生了?别对你爹我大呼小叫的,我从小就怕狗。”
“哟,怎么这么凶啊?不过也能理解,家里人在天上庇佑的人说话确实蛮肆无忌惮的。哥们做的哪有你绝啊,你当初是怎么对姜清洛的你又忘了?放点油在锅里吧,看看油溅还是你贱。”
黎昼只觉搞笑,又拿了根烟点上:“我我我,你别我了。我哄你的那些话你都当真了?‘愿意走进你心里拥抱你’?还懵懂的小男孩,我看你像个无助的小孙子。你动动脑子,我自己都有病我还拥抱你一个无病呻吟的金针菇呢,豆腐都有脑你是真没有啊。”
对面周行还在叫嚣着什么,黎昼实在是听腻了毫无新意一句话三个妈的污言秽语,直接贴近手机话筒:“你舔狗当多了忘了我是你爹了?我骂你还得挑个黄道吉日?长城要是用你的脸皮做的,孟姜女能哭倒才怪。行了,爹忙着呢,痒了就拿拖鞋拍拍,别烦了哈。”
她一边想着等会回家得塞片劳拉西泮或者喹硫平,一边返回app页面,却看到司机取消了订单,刚刚舒畅了些的心情再次不美丽起来。
黎昼看过去,同一时间,右侧车窗摇下,她隔着几米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好巧不巧,黎昼右手夹着烟,刚抽了一口,就这么和他在对视中,下意识面朝着他吐出一片烟雾。
至
黎昼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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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了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