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全然不管女孩儿是否还吃得消,连水也一并凿进了子宫里。
等到最后结束,他撩开女孩儿的长发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宁竹安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身体上的疼痛,下床时却依旧不可避免地因为腿软跌了个跟头。
此刻女孩儿脑子里是空的,像是灵魂被抽离的漂亮洋娃娃,鬼使神差地下了楼,一路颤颤巍巍地走到昨晚的沙发旁边。
看着沙发间那抹突兀的腥红,宁竹安猛地跪了下去,捡起件衣服就开始疯狂地擦拭,好像只要血迹没了,她受的伤就能够消失一样。
可惜痕迹抹不掉,身上也依旧在疼。
谭有嚣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眼睛随便一瞥就瞧见了捂着脸跪坐在沙发边的女孩儿,整个人有种和周遭氛围割裂开的落寞。
他走过去,并不温柔地把宁竹安拉起:“在这儿坐着干嘛?”
小丫头指着沙发说不出话,眼下被泪沁得通红,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模样。
谭有嚣摸了把额头发现果然烫手得很,也不管她是想表达什么,直接把人扛起就转身往楼上走,肩膀硌着小腹上的淤青,疼得女孩儿又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最后到底是没有挣扎,任由男人把自己放回了床上。
没过几分钟,萨婉着急忙慌地出现在房门口,身后跟着累得直喘气的女医生和没什么表情的权御。
只一眼,她便清楚明白发生了什么。
医生放下药箱后面露难色地看了眼站在旁边压根没打算挪位置的男人:“可能要麻烦您回避一下。”
“我还需要回避?”话刚说完,一个枕头就照着谭有嚣的面门砸了过来,他轻松接住,但看到靠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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