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村口,是姜县令手握令牌,斥退那帮闹事的村民,正好田将军赶到,一起往那朱家营救去了,一切都是姜县令功劳,不,是王爷洪福齐天,庇护我石门县县民。”
其实,从萧铣希点名一个只来了一天,连衙门里错综复杂的人事还未搞明白的衙役问话时,姜篱大概就猜到这人想干什么了?!
所以这衙役一开口说话,说到关键节点时,姜篱就在一旁不停地咳嗽。
萧铣希跑来此处,分明是想知晓她昨夜的行径,要找她的过错。
她试图用咳嗽来提醒那人莫要多言,说得越多,她死得越快啊!
但很显然,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嘴里,后果真的很严重。
年轻小伙早已被萧铣希的威压吓得失了心智,哪里还听得见别的声音,任凭姜篱咳得肺都要出来了,他还是将该说的话都说了个干净。
萧铣希眉头一皱,厉声提醒道,“姜县令,你再扰乱公堂,本王治你大不敬之罪你信不信?”
姜篱无奈,只得闭嘴。
唉,看来今晚回家是少不得一顿惩罚了,罢了罢了,大不了,用绝招,肉偿得了。
萧铣希不再理会姜篱,继续审案。
所有人证物证俱在,他雷厉风行地将被告一一过堂,最后宣判,“毛牙人,贪心无度,与民贼勾结,迫害无辜平民,陷何氏于水火,杖三十,流徙边城为苦役,
朱家诸子,懵懂痴傻,不通人情,朱老汉为主谋,其心险恶,罔顾人伦,当斩,朱老太虽非首恶,亦有纵容之过,杖三十,携幼流放边城,
宏干村闹事之民,杖三十,归村为宣讲之人,使村民晓抱团群居之害,盖近亲婚配,数代之后易产痴儿,朱家六子即为例也。
本王亦告于观审之百姓,家有女者,当审慎有加,论及婚嫁,必详察对方门第,勿使此等丑事复现。
至于牙行,宜速整顿,禁牙人私相交易。”
尘埃落定,看热闹的百姓渐渐离去,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流放的也已被押走,处理完这些事,已然过去一个时辰。
小主簿奋笔疾书将卷宗归纳好,正要送呈王爷过目。
此时的公堂,虽已少了先前的喧闹,但那紧张的气氛却丝毫未减,尤其是,他一抬头,就见王爷面色紧绷,目光笔直落在姜县令身上,而姜县令此时正站在堂前,翘首观察外头情况,一副吃瓜未尽的模样,完全不知身后有饿狼。
咳咳,怎么能这样形容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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