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挖的坑,就得自己填。
沈从慧说服不了任性的孕妇,就只能回去磋磨翁大人,要他找了几个衙役将出行的马车加固加稳,又调派了一队人马护送。
后院里的妈妈婆子几乎全部召集来,收拾衣物,收拾锅碗瓢盆,收拾软垫屏风,感觉家里都搬空了一大半。
妈妈婆子很惶恐啊,咋地了这是,早上还见着老爷神采奕奕地出门去,怎么一天不见就要举家跑路了呢?老爷是判错了啥案子吗?
沈从慧也是忙到后半夜,才拖着酸胀的身躯回到卧室。
哎哟,教会人知道‘爱’的沉重,是真的很重啊!
当第二天姜篱看到站了半条街的随行人员,队伍最后还有二十只黑山羊咩咩叫着,又一次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昨天的提议有多吓人了。
这样的阵仗不是她想要的啊,呃……现在再说不必去了还来不来得及啊?
但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们,有四大讲究嘛,既然来都来了……
那就只能再三谢过慧姐姐替她考虑周全,回头她让王爷给翁大人的年绩写上几个上等。
沈从慧没想到还能这样助力,但不管怎样吧,自己付出的也算有回报了。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从石门县到光州府这一段路很好走,平平稳稳,路程也快了不少。
而出了光州府往南去的路上,姜篱偶尔掀起帘子往外看,就能见着不少男子,肩上挎一个细包袱,稀稀拉拉自成队列在官道边上走着。
马车每过得五里路,还能见着知府的衙役在路边盘查,十里处的茶寮,也是人满为患。
看出些端倪来的姜篱,打断了沈从慧给春翘讲商铺趣闻的话头,“这些人是去建坝的吗?”
沈从慧闻言,也掀起她那边的帘子往外看去,片刻后才回道,“应该是吧……”
随后,她便从头给姜篱说了下建堤坝的事,那条流向苗疆的河叫尕子河,适合建造水坝的地点呢,在光州往南两百里的深山里,距离南疆边境还挺远,说危险也谈不上,主要问题仍旧是时间问题。
如今天干物燥,水位也低,再加上上游建坝,那水位就更低了,石门县还有河道没修完呢,故而争分夺秒少不得增派人手。
知府衙门自然得在城里征徭役,一天三个铜板的工钱,去到现场就跟着老师傅身边做呗。
这也不是不好哈,但姜篱总觉得这件事做得有点马大哈了。
若她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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