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她的目光就赶紧移开了,“那倒不会,谁不想过好日子。”
姜篱哦了一声,“这就好,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开荒修路是当务之急,得聘请劳工,请人办事就得付人工钱……
有了劳工,不增加衙役也不行,这衙门里三班衙役,怎么说也该五六十人,咱现在就二十来人,一人做三份差,实在难为他们了,主簿有什么办法能再聘些衙役?”
在刘和开口之前,她又补充了一句,“衙门里是没银子,我此趟来也没准备多少,刘主簿便当我是自己人,给指条明路吧。”
对面的男人显然被茶汤呛死,掩袖挡在脸前,咳了好一会。
也就是这咳嗽的时间,让他这个熬走了七任县令的主簿恍然明白过来。
咱家的县令聪慧过人,她会不知道有什么路子,她却要他这个八品主簿自己开口,还强调是自己人……
他一旦开了口,与姜篱就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他与姜篱共事才二十来天啊,真的可以信任吗?
可是她的那些理想,每个字他都深深记得。
要不,就赌一把,跟这位女县令为了那个目标努力努力?
须臾,他正色道,“每年新官上任,地方的富商都会往衙门里送些礼,只是马大人走后到大人你来,这其中五位县令离奇身故,这些人到这会儿还没来拜见,或许是担心大人哪日又出了意外,让他们的钱打了水漂啊。”
姜篱观察着杯中两片茶叶漂浮旋转,微微笑了,“我懂了,那就不要等他们观察够了再上门,我亲自去皓月楼摆上几桌请他们来不就得了嘛,劳烦刘主簿帮我写请柬吧,在请柬里言明,要送礼就直接给白银,其他的一律不收。”
刘和又咳,“这么直接吗?”
姜篱点头,“古玩玉器又不能拿来吃,缺啥就要啥呗,都要饿死了,还讲什么气节?”
打定此主意,姜篱反而多了些想法,又跟刘和强调,说自己是个女县令,那些富商谁若送的钱多就能跟她靠近着坐。
那些臭男人都有猎奇心理,饭都请吃了,能拿干嘛不多拿些?
刘和脸色却突然一沉,起身一揖到地,义正辞严,“大人万万不可,哪有县令因为商户出高价而去屈尊相就的?再说,大人女子身份本就被他们当谈资玩笑,若大人还以此方式竞标座位,传出去,传出去……”
那句话,正直憨厚的刘和是实在说不出口。
姜篱猜得到,是说她的所作所为与那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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