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能望到头。
“每一次都是被人指使,人这辈子,总要有一回是自己选的......”
怀王原本要结痂的伤口,突然疼痛异常,红肿化脓,整个人也开始发热。
几位太医守在怀王府里,将怀王用过的东西都查了一遍,最后发现是伤药中,被人混入了腐骨散。
性命是保住了,但腿伤恶化得太快,要把腐烂的地方剔除干净,必得伤及经脉。
“把那贱人带进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怀王凶狠残暴的声音传了出来,香云却觉得格外的动听。
如往常一样,理了理额边的碎发,稍稍整理了两下衣襟,第一回抬着头走进去。
怀王红着眼睛坐在榻上,露出的那条伤腿,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屋里的香料都不能完全压下。
怀王妃站在边上,对香云既厌恶,又惊惧。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不过是个命如草芥的侍妾,她怎么敢!
怀王深呼吸了好几下,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杀念。即便是五马分尸,也要等问清楚之后再说。
“伤药里的腐骨散,是你动的手脚?”
香云平静的说道,“是我。”
“何人指使你的?”
“无人指使,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怀王强忍着心里的暴虐,抬手将药碗砸在地上。
怀王妃终于再也没能忍住,大声问道,“我与王爷哪点对不起你,你竟这般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
香云萋惶的笑声填满了整个屋子,然后说道,“你们看看我这额头,伤口还结着痂,还问我为什么?”
怀王妃又惊又怒,不可置信道,“就为了这个,你连身家性命都不要了?”
香云说道,“当然不止这个,被卖进王府为婢,这些年受尽了欺凌折磨。但若能嫁给他,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也心甘情愿。”
“被你推给王爷的前一天,他告诉我说他娘同意了,过几日就和你求了我去。”
“侍妾和洗脚婢又有什么不同,一样伺候人,一样伏低做小,遭人凌辱。”
“我本已经认命,只想躲在落里苟活,可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马疯了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给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凳子,你一句话就要了他的命!”
“我好好的待在那里,你们嫌他不好伺候,就拿我去填坑!”
“既然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都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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