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神思有些出走,想着最后他离开的时候坐着的轿子,还有那苍白的脸,说道:“朕是恼了他,他居然敢挑战天子的权威,可是,想到他的腿,和他体内的蛊虫,最多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到底是兄弟一场,算了。”
毕竟那腿,是自己算计的,蛊虫也是自己决定不救的,就当是扯平了。
太后看着有些抑郁的皇上,劝慰道:“皇上不必自责,从今天他的表现看,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他骨子里就是有那些人的桀骜不驯。”
皇上收回神思,对太后笑了笑说道:“儿臣还要去派人查这次刺杀的人,就先走了,母后好好休息。”
太后点点头说道:“多注意身体。对了,大公主的事,就到此为止吧,那孩子也是和我们家没有缘分。”
皇上往外走的脚步停滞了一下,眼中闪过悲痛,半晌后说道:“那就母后下旨,让她在宫里的佛堂日夜念经为她早夭的皇弟祈祷吧。”
今天早上骄阳殿几个宫女的尸体被人发现后,大公主已经被吓得病倒了。
轩辕澈的软轿在宫门口停下,沐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旁边等着了。
十七搀扶着轩辕澈站起来要到马车上去,轩辕澈抬起头看了看湛蓝湛蓝没哟意思云彩的天空,心里叹息道:蕴儿,你到底在哪啊。
满京城的都在散播着轩辕澈被刺杀和欧阳蕴被撸走的传闻,一时间沐王府成了舆论的中心。
而处在着漩涡中心的小女人,正站在一个院子里发呆。
欧阳蕴再次睡醒之后已经不在那件密室了,换到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地方了,屋子明亮,自己在一张简单的木床上醒来,白色的纱帐,欧阳蕴赶紧下床往外跑,等到了外面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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