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此时此地,吾证天人（4k）

第一次知晓余琛这幅模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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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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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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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痛苦和狰狞，不是来自于这般提升战力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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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能够完全适应三清合一的状态了。”余琛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来，摇头道：“亦或者说，这般状态才是我应该有的模样，让人愉悦，让人快乐，让人感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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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护照涪乩心头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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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眼前这家伙应当没有那种受虐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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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说的是实话，倘若这般状态真的不会造成他的痛苦与折磨，那么他的痛苦又来源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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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古仙涪乩的心头，升起一股不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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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是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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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的反应，余琛继续开口，或许是那股恐怖的痛苦太过于剧烈，所以他说话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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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是古仙之躯，更是贵为皇族，倘若我要迎战力，那应当拿出对等的境界和道行才对。先前的数百次交锋，我没有做到，但马上……立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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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仿佛那般痛苦已经达到了顶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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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都已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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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将古仙涪乩听得心头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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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等……的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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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揣摩着什么那样，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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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古仙对等的道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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