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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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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人群一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各种难以置信,惊恐万分,悲痛绝望的情绪好似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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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圣尊……您怎么可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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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还在斥责余琛的那个少年,此时此刻早已顾不上他,双目死死的盯着那中央区域的老人,指节都捏的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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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修行之道,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更是与自己斗……任何一次失败了,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余琛望着这一切,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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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是无上的创造者,但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去干涉这新世界的一切发展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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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位大圣尊突破失败,导致元气大伤,这也是事物发展和变迁的进程罢了,和一枚星辰的诞生,一次陨石的撞击,以及宇宙中随处刮起的任何一处罡风……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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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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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琛望着老人,喃喃自语:“——倒也没有到那个必死的地步,这小家伙的道稳固无比,惟一的问题就是稍微急躁了一些,所以哪怕这一次突破失败,元气大伤,却也不至于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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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过个几千几万年,当他再一次重新攀登高峰之时,说不定那会儿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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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看向周遭的炼炁士们,却有些遗憾的开口:“——但这些可怜的小家伙,恐怕就很难在这肆虐的风暴之中逃得一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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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琛看着这些绝望而惊慌的炼炁士们,想了想,终究是不太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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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做好了决定,等到那老人真正承受不住,让那无尽的道果风暴肆虐开来的时候,他便将这些无辜的小家伙们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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