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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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引你到洛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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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到洛微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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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夙鸾睁了眼,好笑地看着我,道:“我以为,你自己也想来洛微的,因此,给你找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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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确实,就算他不引我来,我也会来洛微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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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轻裘曾经让我听了一出戏文,写得很像我。是你写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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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和他的事情,我多少知道点,但却没有这么详细。”殇夙鸾略带遗憾地道:“可惜我只弄到了戏文,并没有去看戏。很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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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初在连章的事,知情的只有你我,宗政澄渊和雪轻裘,可为什么青衣会知道白凡的事?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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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去猜宗政澄渊?况且,笑青衣知道这件事,未必就别人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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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当时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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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提醒你,猜测的时候,要想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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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想了也得不到正确答案,有什么用?翻了白眼,我道:“在王宫,为什么不让雪轻裘挑明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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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被当成祸水杀掉的话,我会很困扰。”殇夙鸾说着皱起眉,当真一副困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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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时我和宗政澄渊掉下悬崖后,雪轻裘说你立刻就撤兵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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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突然不想赶尽杀绝。”殇夙鸾眉间一紧,脸色有些不愉,“尤其,你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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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回答?我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在妙岚时,你给我的那本札记,是你抄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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