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高一尺
柳玉啼咬着唇看了眼正和那群大鸟玩耍的白剑秋，头一低，跟着宗政澄渊走进一处搭好的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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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澄渊坐在铺着白虎皮的长椅上，岳成歌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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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局促不安地柳玉啼，宗政澄渊开口说：“可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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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象知道我的目的，近日来几乎不曾说话。我问什么，她也只作短暂的回答。”柳玉啼不甚恭顺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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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么？”宗政澄渊执起酒杯浅斟了一口，颇玩味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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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啼没答话，倒是岳成歌插了句：“一句话都不说？如此谨慎，该如何查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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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杯，宗政澄渊一笑，说：“成歌没想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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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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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不是坏事，太过谨慎就不好了。”宗政澄渊看着帐篷上悬挂的无鞘宝剑，笑道：“我将柳玉啼放到她身边，就是怀疑她们有旧。那白剑秋又不是少言寡语之人，现在如此谨慎，几乎不发一言。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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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两人当真是认识的？”岳成歌不可意异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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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认识你。”一指柳玉啼，宗政澄渊说：“你当真对她一点印象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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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柳玉啼摇头，刚想回答说没有，突然想起她曾问自己：“你十四岁就生孩子，不觉得辛苦吗？”不禁一顿，随即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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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点点的失神哪里能逃过宗政澄渊的眼睛。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宗政澄渊说：“你有事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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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柳玉啼十分后悔自己刚刚的闪神，虽然说过些伤人的话，白剑秋总算对她有恩。她怎么能做个忘恩负义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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