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说,我以主子的身份出行,自然要奢华些,不能丢了主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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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那日,还点了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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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多,我不太记得,就只记得这个,因为我很喜欢。”我答到。说实话,我又不是在说相声报菜名,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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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替你家主子去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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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多。”我想了想,公开露面也就三次,都掩着面,没人看到。于是说:“除去花灯这次,有次去买家奴,还有一次是谈一个什么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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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家奴那次说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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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都是大爷在边上告诉我的。对了,那次幽韵小姐也有去。还看见了一个同乡,害我好激动。”我回想着,大概是这样没错。我就是那次遇到的白剑秋,借了她的身份,并为她制造了一个新的身份,送到别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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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得知那是你的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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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音啊,我那边的人说主子,都会说成租子,而且尾音还会上挑。我也是练习了好久才改过来的。”说来惭愧,我的语言天赋很有限,练习了好久才学会了几句方言,也就唬唬人对付一下而已,但愿他不会让我用极泉方言报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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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口音。不过很难听。”宗政澄渊边说边举起筷子,“站半天了,都坐下吃。成歌,秋儿,都坐。这里没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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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我真想掏一掏耳朵,如此亲昵的说法从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有说不出的别扭。不过我还是顺着他答:“秋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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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敢趁你主子不在偷东西,这会儿,如何就不敢了?”宗政澄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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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秋儿斗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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