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谨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膀胱酸胀肿痛,被撑起来的柔软部分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季谨只觉得膀胱内的水四处晃荡,下意识地想要干呕,膀胱深入骨髓的疼,加之下身和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认知都错乱了,快感痛觉交织,对他来说像是一种浩大漫长的折磨。
季知寒扇得尽兴了后,便把季谨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季知寒还是小瞧了他,季谨如果真的是是个纯粹的花瓶,季老头怎么会犹犹豫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余力护着他,沦为这个境地,也不过是被自己养的小白眼狼毫不设防地反咬了一口,没反应过来罢了。
他痛苦地皱着眉,膀胱内的液体随着时间愈发充裕了,阴蒂上高速震动的小跳蛋刺激着女穴不住抽搐,快感总是打断他的思绪。
他现在的状态太难清醒过来了,双性人的身体成为了最大的桎梏,陷入情欲之中时,他完全无力挣脱,季知寒掐着他的死穴。
他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对快感的依赖程度飙升,再这么下去,就彻底走不了了。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怎么也做不到,膀胱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尿意依旧不停歇地逼迫着他,药效初期的作用褪去,那寒意如同附骨之疽般再次袭来,冷热交加,嘴唇格外干,喉咙间溢着血腥气。
“季知寒,要是想要我的命那干脆你痛快一点”季谨声音轻飘飘的,单薄极了。
季谨若是一心求死,那他就让这些年他精心维护的心血通通毁掉。
在社会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总有人溺死在黑暗的深渊中。
他艰难的在夹缝中保身的同时,也在竭尽全力为别人撑起了伞。
“季知寒!你……呃,”季谨还没来得及和他呛声质问,就被膀胱上突入其来的重击刺激得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尿意和痛觉逼得他头皮发麻,眼前一阵眩晕发黑。
刚刚的400l的液体已经完全灌入膀胱内了,季知寒又往上加了200l,把季谨身上的锁链解开,反剪着他的双手,把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季知寒带好手套,把润滑油直接从高处倒在季谨尾椎骨上顺着滑落而下,让白皙的躯体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他探了一个指节进入了季谨粉嫩的后穴中,紧——是季知寒第一感觉。
季谨额头触地,唇侧是无力的呜咽,多重感觉交汇,让他觉得怕是真的要把这条命交待给季知寒了。
刚刚下床被强行拉下床时,被按压在阴蒂上的强震动跳蛋被取了下来,刺激他的快感本来没有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膀胱尿意的酸痛以及生病时的疲惫虚弱感,但忽然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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