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谨恍若漂浮在虚无不定的海洋间,一侧是无边炽热,一侧是彻骨寒凉,两者交织,让他一晚睡的都浑浑噩噩。
可身体的感知渐渐复苏了过来,逼穴里的塞子是木制的,在淫水里浸泡了一晚后,变得膨胀了不少,严丝合缝的卡在了穴口,不安分的穴肉紧紧裹着木塞,企图从中摩擦出几分快感。穴内了涨满浓精,酸胀的厉害,逼穴被昨晚的凌辱扇的高高肿起,又肿又痛。
“叔叔昨晚被操得很爽吧,”季知寒单手撑头,倚靠在床侧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怎么穴里还这么湿啊,看起来叔叔很适合这项‘任务’啊。”
季知寒畅通无阻地把手伸向了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逼穴,白嫩的花唇被扇的一片深红,脆弱娇小的花蒂被掐弄得变大了一倍,昨晚被肏的张开地穴眼现在已经紧紧合拢上了,把塞进去的木塞紧紧吞进花穴内部,他熟稔地剥开穴肉,把玩了着肿胀起的花蒂。
“什么任务?呵”看着季谨面色潮红,但依旧一身硬骨头要和他对着来,季知寒便猛地把木塞往花穴深处狠狠地推去,“自然是好好服侍家主,纾解家主性欲的任务啊,季家可不养闲人。”
刚刚季知寒不知轻重地一推,正好把木塞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彻底唤醒了敏感的女穴,花穴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缓了良久,从层层情欲中剥离出几分,“季知寒,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季知寒脾气乖戾,睚眦必报,一贯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对季谨也毫不心软。
他毫不在意穴肉的挽留,随意地抽出了手,徒留满身情欲给季谨。
“不记得也没关系,”季谨面色毫无波澜,像是完全把季知寒的话当耳旁风,“那就让叔叔自己来选惩罚吧。”
季知寒也不在乎他这幅态度,拿出注射剂,针筒慢慢蓄满液体,虽然和昨晚间隔有些短,但是为了能更快的驯服季谨,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药效就已经上来了,欲念打断了他的思考,过分的热意也让他感受不到那分刺骨的寒冷了,只是来自深处的那份疲惫感却消退不了。
“…呃”季谨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乳夹的开关被拨动了,居然还有电流,季知寒直接调到了最大档,刺激的电流穿过乳孔,让季谨浑身酥痒难耐。
他先把润滑液涂在了马眼棒上,然后慢慢地把马眼棒往里送去,为了能在季谨身上做这些,他蓄谋已久,特意去学过,他先把马眼棒送进了一部分。
“…不要……你停下!”季谨刚刚戴上没多久的面具,再次被狠狠撕下,对未知的恐慌、药效的催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逼得他几近崩溃。
身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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