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夫人没好气地看着他,“你又没打我,给我道什么歉?”
这三年,两人在老夫人面前演过不少恩爱戏码,早就驾轻就熟,余薇这次却不是那么想配合。
宴老夫人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难道是我让王舒曼打得我这巴掌吗?”余薇冷声道,“是我让你替她把这巴掌担下来的吗?大门就在那里,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没人拦你。”
“因为我是人,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余薇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拧开床头灯,然后摸她的脸,余薇挥开男人的手,“宴文洲,我现在没心情。”
余薇气得坐起身,就看到宴文洲穿着睡衣,手上拿着药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别开脸,“耍人很好玩儿吗?”
余薇懒得理他,拽过被子,想要继续蒙头睡。
什么叫她想做的事情?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
宴文洲用指腹蘸取了些药膏,然后一点点蹭到她脸颊的红痕上。
宴文洲的动作轻缓,余薇有些痒,想要动。
察觉到他声音有些沙哑,余薇不由地抬头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一览无余,余薇脸色涨红,急忙捂住胸口,“流氓!”
余薇推开他的手,拿过药膏,背过身,“我自己抹。”
余薇想到去医院疼得死去活来的那一路,眸光暗淡了几分,扣住他的不安分的手,“我不舒服。”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当然有区别。”宴文洲的吻又落在她耳后,“你身体不舒服,我不会勉强你,可是如果你心里不舒服……那就忍着,毕竟我也忍了三年,不是吗?”
“宴文洲,你不许我提离婚,我也不许你出轨,这是我的底线。”
……
余薇则是摆弄后院的花草,顺便研究研究厨艺。
余薇想到男人夜里的霸道,不是很情愿。
余薇想了想,还是把鱼汤热了,盛了一碗端到二楼。
“咚!”瓷碗落地,应声而碎。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越来越远的背影。
下午的时候,余薇被叫回了老宅,王舒曼坐在客厅里,哭得双眼通红,一群人围着她。
余薇的手才被烫伤,被王舒曼这样一抓,钻心的疼,她疼得皱起眉心。
余薇终于受不住,抽回手。
余薇急忙要去扶她,宴家四夫人陶静赶了过来,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余薇的手,扶住了王舒曼,“余薇,不要仗着老太太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你居然敢让你大伯母给你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