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虽然跟宴文洲这群朋友不熟,但都在一个圈子里,免不了打照面,不认识她的大概只有文思雅。
宴文洲抬了下眼皮,扫了余薇一眼,嗤笑了一声,只说了一个字,“装。”
宴文洲站起身,身体有些晃,文思雅担忧地看着他,“文洲,你还好吧?”
呵,从来没想过当宴太太?
“哐当”一声,余薇扑到茶几上,撞翻了几杯酒,酒水将她身上名贵的衣服打湿,腰部撞到桌角,钻心的疼。
不知道谁笑了一声,笑声刺耳。
“宴太太,你还好吧?”有人过来扶她,余薇拒绝,她不需要这群人的同情。
文思雅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包厢的人都听到。
撑起身子,余薇看着男人的背影,捏紧手心,“宴文洲,是你让我来接你的!”
宴文洲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笑了一声,“我现在又不想让你接了,不行吗?”
她还真是自讨无趣。
之后的一个星期,宴文洲没回过别墅,也不曾打过一通电话回来。
宴老夫人早就为她安排了一场晚宴。
余薇的造型做完,宴文洲仍旧没回来,工作室的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宴太太,宴总的造型……”
余薇选了一身藕粉色的无肩袖连衣裙,既端庄又不失性感。
“他公司……”
宴文洲穿着一身宝蓝色西装,身侧跟着文思雅,文思雅一身水蓝色长裙,气质优雅,两人并排走来,郎才女貌。
这两个人怎么一起来了?
余薇接过礼盒,“谢谢。”
宴文洲跟过去。
余薇想到宴文洲的话,眸光暗淡。
“二人世界?”宴老夫人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一年到头满世界飞,哪里来的二人世界?”
宴文洲看着她,讽刺地笑了笑。
她自然知道,不然那晚怎么会头脑发昏,触他的逆鳞。
宴文洲忽然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宴太太,你的口红花了。”
“你还是不笑的时候更好看一些。”宴文洲将酒杯放到一旁,“把耳环摘了。”
正巧一个佣人捧着礼盒过来,“三少奶奶,这是从国送来的礼物。”
礼盒上贴着卡片,写着生日快乐,落款处是一个“孟”字。
余薇摇摇头,“你还没说,你让我摘掉耳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