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完做什么,“谁管你别不别扭,那是人自己的事!”
堂邑父:“.....依着乌维的性子,他能把话说开?”
张骞笑了笑,
“你就怎知不能?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总不能一直闹下去。”
........
离了张骞和堂邑父,方才热闹的宴席一下冷了下来,本来有堂邑父这个气氛组还能稍加遮掩,离了他,在场众人都觉察到了空气中的压抑。
被西域都护班兴送给张骞的胡不同等人,拥在末位,这群良家子出身优渥,传习了吃酒高歌的习惯,尤其又是今日这般庆功喜宴,更是要接着唱、接着舞,
却见气氛诡异,硬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乖乖坐在那儿。
胡不同身边小将,趁着举起酒爵掩住嘴,
低声问道,
“小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胡不同也借着喝酒回道,
“我不瞎。”
“可我没看出哪不对劲。”
胡不同白了他一眼,
“笨啊你,你见过胡人如此喝酒?”
身旁小将愣住,看过去,儿单于等人喝酒竟不是在豪饮,而是一口一口的抿,小将瞳孔地震,这简直太怪了!
胡不同用眼神示意兄弟们谨慎些,别又平白惹到胡人打起来。
儿单于呷完爵中酒,起身,离席,身为亲兵校尉的哈努自然要跟着他。哈努沉默起身,跟着儿单于离席,其余匈奴兄弟们表情怪异,面面相觑。
太他娘的压抑了!
哈努垂头耷拉脑袋跟出去,却见单于负手而立,正面自己等着,
“单,单于?”
“你怪我?”儿单于望着最得意的属下开门见山问道,“不,是你们怪我。”
哈努沉默低头。
广阔草原生出的汉子,学不会说谎,沉默就是答案。
能不怪吗?
儿单于继续问道,
“怪我什么?”
哈努还是沉默。
心照不宣。
为何伊稚斜单于明明能逃走,还要选择战死?回去找那个在草原上杀名赫赫的飞将军?
那时,儿单于就逃过一次,虽对不住祖先,但也说得过去。
那,这次逃跑呢?
还有借口解释吗?
若不是恰好援军来助,恐怕就逃了吧!
比性命还要重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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