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们说...”
“够了!!!”
如怒狮咆哮,卓弗阳被吓住,
“够了...”卓王孙颓然捂着额头,“原来你对我有如此大的怨气,养子如养仇,我算是懂了。”
强撑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卓弗阳。卓弗阳下意识往后退,“啪”得被阿翁按住肩膀,他又是一抖。
卓王孙认真看着,卓弗阳面上依稀有自己五官的模样,
曾经是多好的孩子啊,
至今仍记得,这孩子刚出生时把他举起的心情,那种畅快,那种激动...自己永远都忘不掉。
而后又把弗阳递给身边的小女儿,
文君问自己“这是我的弟弟吗?”
当时自己点头,
文君说“弟弟真好。”
自己开怀大笑,告诉文君,别摔到小弟弟,文君认真摇头,坚定地说绝不会。
眼前这阴鸷的男人,是他的儿子吗?
无论如何,都对不上啊....
“你,你要动手吗?”
卓弗阳眼中闪过恐惧,
“我打过你吗?”卓王孙摇摇头,语气似暮年老人,时光总算在今日追上了他,
卓弗阳:“.....”
卓王孙眼神冰冷,看向卓弗阳身后,
怒吼道,
“我还是宗子!你们都给我滚去领家法!”
无声。卓弗阳以为阿翁精神又不正常了,对没人处大喊大叫,其反应尽收卓王孙眼底,看着儿子,又朝门外肃声威胁,
“听到没有?!”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几道声音响起,
“是,宗子。”
等到外人散尽后,卓王孙看向儿子,
“你以为是我们父子的事,现在你看,是吗?”
卓弗阳暗道,
“不过是蒙中一次,再臭的手总上赌桌还能赌赢一次呢,你这套早就没用了!”
嘴上答:“他们应是担忧我安危,才来这儿护着。”
卓王孙深望儿子一眼,肢体语言表露浓浓的失望,
“民常作歌: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何止是兄弟,父子也是如此,
尺布可缝而共衣,斗粟可舂而共食,家业之大,你我却不可共容。
说到底,不还是钱的事吗?
你埋怨我给了文君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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