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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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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眼角泛红，大概是不愿让许忆知道自己哭过，一直走在许忆前面，她替许忆推开卧室门：“妈妈一直有打扫，没有落过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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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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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你哥哥的房间，爸爸妈妈已经清理干净了，以后那间房间会改成书房，浴室里也重新打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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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忆看着上面空无一物的床头柜，无言许久，点点头：“谢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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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先去给你做饭了，”妈妈正要离开，“……你姑姑也很想你，如果你想，给她打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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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妈妈。我想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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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妈妈把饭菜放冰箱里，如果半夜醒了你可以自己热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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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轻轻地合上卧室门，许忆坐到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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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子玉有过任何一点关系的东西，全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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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卧室里的布置，家具，床单被套，全都换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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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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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忆忽然觉得很累，是一种很长的电影谢幕后的疲倦和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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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那些零碎的小东西都不见了，发圈、香水、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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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单洗漱后换了睡衣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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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颜漳说最近做噩梦不是假的，只不过不是一般常识认为的噩梦，而是和许子玉有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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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许忆盯着天花板上的影子发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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