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肮脏和顺从

是他极大的荣幸，不能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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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斯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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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初见成效，却让米凯有种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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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的第二天，天空有着被洗涮过后的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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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架被置于落地窗前，希尔斯把米凯要用的画具放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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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示意他拿过来：“别放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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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伯爵下了第二道指令：“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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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斯脸上的错愕没有停留太久，他把褪下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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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人没喊停，他就只能一直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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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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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把颜料都抹到手上，参杂各种颜色，混匀和没混匀的最终都形成浑浊不堪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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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粘腻被米凯直接肌肤相接地印到他的身上，难得设置的设置好的画架形同虚设，上面的白纸依旧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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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斯白净的身躯却留下了一个鲜明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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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打上了属于米凯的印记。不过很快它就被其他混乱的涂抹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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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的手在希尔斯的身上游走，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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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希尔斯的意识和呼吸还会被湿润和未干的颜料的不适的粘连感所牵引，粘稠的感觉和浑浊的色彩，无一不在挑战他的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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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他的心神都随着大人的手指流动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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