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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只要在纵马往前踏出十步,自己便能杀入敌群,立下大大的战功。新晋小督瞪着一双牛目,由于激动而导致满脸通红,那道伤疤充满了血,像是一条红皮大蜈蚣,趴在他脸上,说不出的可怖。突然,他感觉脖间一凉,随后天变成了地,地翻转起来变成了天,一匹马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出于本能,避开了面前的帐篷,往旁边跑去,战马背上驮着一个人,高举着马刀,拉着缰绳,好不威风,只是脖子上头只有喷得高高的一道血柱。
飞起的小督人头脸上伤疤失去了血色,嘴巴未曾闭上,好像在说:“十步,只需要十步。”
十步之遥,这三小督人马却永远冲不过去了,近百名青衫军一颗颗人头飞起,无头尸身依旧冲刺着,这情景煞是壮观,以及说不出的诡异。
青州城城墙上,也安静的诡异,就在同一瞬间,战鼓停止了敲击,荆旗停止了挥动,青湖帮帮众停止了呐喊,诡异的只剩下千人心跳时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这些都是青湖帮的精锐啊,一百名青衫军,敌得过一千名普通帮众,一转眼,就全都变成了无头尸体,头颅还在半空飞着,或者一落地就被后头几匹战马铁蹄踏得粉碎,这中场景,恐怕他们一生都不会忘记。
王婉君也是俏脸煞白,舞刀弄枪的小手已经忘记了拔出腰间寒铁刀,只知道抓着杜凡的胳膊,越拽越紧,而杜凡却是没有功夫安慰这位其实只有十五妙龄的少女。他在回忆刚才那情景:从最外头的营帐里忽然射出一道黑影,在冲杀在最前面的新晋小督脖子间一绕,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在第十个青衫军脖间绕过去后,那新晋小督的脑袋才飞了起来。仅仅两个呼吸,这道黑影就将九十三名英勇善战,气势强盛的青衫军尽数杀光。随后这道黑影瞬间又飞回了营帐,随即,一道黑气卷出,分为数道,在掉下的青衫军头颅处一晃,又缩了回去。
杜凡只觉得嘴唇发干,这是飞剑,只有飞剑才能这样毫无凝滞的连续割下九十三颗脑袋,而且只有筑基期修士才会使出飞剑,而自己,不过是炼气中期,就算是法器再好,也不一定是这筑基修士的对手,而且那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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