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营在变,一天一个样,至少在杨平安眼里是这么看的。
岳效飞躺在床上失眠了,虽然上午五百两银子的粮食已经买了回来,要这几十个人吃上两个月也还有余,可是剩下的事该如何办呢?”愁的、臭的让他彻底睡不着觉了。
更有一帮孩子们,他们并不识得什么忧愁,只知道今个吃饱了,还是白米饭吃饱的,这已经足够了。吃饱了的孩子们是极活泼的,一个个都在这有个不错树阴的村子中心里玩耍。
“我会把这里建设好,我会让这里的人吃饱,我会让这些孩子们上学,我会……”看着这些院里跑跳着的孩子们,岳效飞心中暗暗定下决心,这,是每个工人最为朴实的情怀。
岳效飞迎着他走过去。
“不必,不必,杨老伯我想问一下咱这老军营的这几家可都有个手艺没有?”
岳效飞问清了那赵家的门户,一个人晃悠悠的找去了。赵家不远,隔几座篷屋就是。不大的一座篷屋,看起来黑乎乎的,炉中熊熊炉火闪着青兰色的火苗,铁锤在铁砧上发出轻脆的叮当声。两个人在炉前忙碌着。看的出来年纪大的是师傅,他拿着一柄小锤在快成形的什么铁器上敲敲,指挥着徒弟手中的大锤该落的地方。岳效飞晓得人家已经知道他来了,只是手头活没完不愿搭理他罢了。趁这个时候他也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铁匠师傅。
大锤的有节奏的“叮当”响起来。只一会那十五六的徒弟就吃不消了,手脚慢了许多,快要跟不上师傅的小锤。
“我来”他挡住要打徒弟的师傅,不顾徒弟的阻拦,抢过他身上的破牛皮围裙,持起大锤拉起架子,看着那做师傅的,一付等他招呼的样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这赵大锤算是跟定了岳效飞,人家问他为什么,也不用多想千篇一律的答道:“我们打铁的心眼实,别的不看,只看那人的心眼,人家那心肠……。”到此即住只伸个大姆指在那晃,接着又来一句“再者这天底下谁个又有那千分尺、游标卡,就那一付!”
第一天的第一目标就是围绕着老军营的那道臭水沟,破木板钉起的框框里面盛满石头,常年被水泡着的水沟早已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只是此事工程之浩大,纵使老军营全部可用的人加上也还是不够。
七月的天空,没有一丝浮云,远处沟边的人显然因为没石头往木框里装而有些窝工,“这鬼天气”。
这个小姑娘大约有个五六岁年纪,手上费劲的端着一碗水,一张小脸上满是汗水,将她脸上的污垢冲成一条条扭曲的黑色污痕,不知为何她的脑袋显的特别大,瘦小的身体让人担心是否能够支撑住她的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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