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打完人的光屁股,岳效飞应带着他的图纸去了一家木器店。虽然图纸讲了半天,加工起来可是绝不拖泥带水,所以在这傍晚时那店里的人已把加工好的零件送了来,趁着心里的热呼劲,主仆两个三两下把个风扇架起来,享受了再说。
王婧雯按照和绣月约好的时候来到后园。
小时为了学武术而不缠脚,不喜女红而喜读史书、战策,不喜上街而喜骑马驰骋原野,她的特立独行遂成为延平府上一景,为此芳龄十八还在待嫁。
书生心中郁闷:“想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将此勇悍之妇娶了回来还不得当母亲大人一样奉养,也罢,有道是‘美人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安全故,两者皆可抛’
宇文绣月早候在每日清晨里调嗓子的亭子中,只因小姐今日新作一词要他谱上曲子,鼓弦而歌,故此晚饭后又到这里来,眼见小姐前来忙起身迎接。王婧雯今天去城外骑马,为了方便穿了全套男装,除了太过俏丽而外,倒也没有什么破绽。
“安仔,你说绣月她会喜欢什么歌?”
他嘴里的嘟囔让岳效飞给听成了“情歌嘛!”是了这年头流行唐伯虎那等风流浪子型的,恍然之下“情歌好办”。就干就干,手下几个和弦一拨,扯着嗓子开始了。
王婧雯皱了皱眉头。这后园中一向清静,哪里来的野小子在此大呼小叫。左顾右盼一下认准噪音传来的方向,拉了宇文绣便走打算去教训一下这扰了后园安静的狂徒。
王婧雯临到精舍门口方才想起这不正是那岳姓异人的住处,自己两个大姑娘家闯了进去岂不是孟浪了些。身旁跟随的俏婢小叶子撇撇嘴:“姑娘为何停住?”转念一想刚才唱歌的是个男子,姑娘定是有些不但张嘴道:“姑娘在此稍候,待我进行教训于他。”
安仔早给岳效飞的激情演唱会吵醒了,他们家公子的歌声使他彻底呆了。唇红齿白的小嘴半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胸前。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公……公子爷,你就打算唱这个?”
“好……不……好……唉!公子爷换一首行不。”
“这首太酸了……”安仔咧着嘴,倒好似真吃下去了二两陈醋。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王婧雯险些要笑出来,心道:“这个异人还真是只做异事,他唱这样的怪里怪气的乡俚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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