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跑了她,看来以后胆子要放大一点,招子要放亮一点,步子呢更要迈快一点才好,这样的大美女便宜了别人岂不可惜。”这些话当然不便说将出来,只是咧着嘴嘿嘿直笑。
“干……干什么呢?”岳效飞一惊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别提他想什么了,少儿不宜)。
岳效飞大点其头,显是极同意他的说法嘴里一个劲说:“不错!不错”忽然拉住安仔双手道:“安仔听你叫她绣月姐姐,你与她可是极熟。”
“礼你个头”岳效飞顺手给他一个脖拐。接着露出“迷人”笑容:“安仔,你说我对你如何?”
岳效飞看出来了,这小子纯粹在逗自己玩呢!原本再想赏他一个脖拐,转念一想却只是呲着牙笑道:“那就对了,我对你好,绣月她也对你好,如果……我们两个……嘿嘿不就对你就更好了。”
“奶奶的你个小兔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岳效飞大叫一声,扑将过去在安仔胁下一阵好挠。
“哼!看你还敢不敢了。”
岳效飞发现上当做势再扑时,小鬼头已抱头鼠窜。
玩罢多时,两个人还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喘着粗气。
“那是自然,快给本公子想办法
“行……行”安仔举手做投降状,“其实也不难,附耳过来……”一时小院中充斥着窃窃么语与嚯嚯傻笑。
第一这个时代的爱风流才子,辟如唐伯虎同志,儒衣飘飘,迷倒多少美女艳妇,他的特点就是一个字,“追”,追的她上天无门,秋香同志便是例子。
第三就是泡,泡并不是死缠烂打,这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使被泡者如沐春风后者使被缠者难以忍受,故此泡要泡的她找北却南,投东到西,就差不多了。要点就是泡,泡她一万年,泡她到地老天荒。
安仔可怜的看着有垂头丧气的岳效飞,前三条都不太难,岳效飞虽不可类其骨,形还是可以装到的。只是这第四条,银子,银子可硬通货,这他岳效飞可是没有的。
“没钱,没钱咱就赚,我都不相信就凭我……啊……还赚不到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