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延平城里王府的花园之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致。
自傍晚起,岳效飞就在池塘边进行一个没有结果的期待。他一直在等候时间之神这位昏了头的长官能突然清醒过来放自己回去。
“仙长……仙……”手持灯笼的那位恭谨的弯着腰叫道。
“嘿,你懂什么,叫恼了大仙可是你我担待的起的。”打灯笼的小声争辩。
“仙长……”持灯笼的人称呼没改,只是人越发显的恭谨。
“啊!仙……仙……”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还是持灯笼的反应快,躬身道:“公子,我家老爷吩咐我二人侍候你沐浴更衣,过后还请公子到前院西花厅一叙。
……
已待了小半个时辰,人也站的有些疲乏。尤其是一双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小脚早已是酸痛有加。只是老爷、夫人都在花厅门口候着,可见来人定非凡品,自己自然也不敢稍泄精神,要不总管是要叱责的。宇文绣月虽是动也不敢稍动,心中可是把那客人早已怨了几千遍。
岳效飞此时出刚刚晕完。电视上只看过男人中的英雄唐伯虎同志,儒衣飘飘,惹的众不知北在何方。谁知这儒衣穿起来就两个字“麻烦”,全身上下光带带就不知绑了多少。要是每日里光穿这个就只有一句话来形容了,“怎一个晕字了得”。
宇文绣月悄悄把身体的重量从左脚换到右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也不知还能再换几次,正在这游廊那头飘来了众人盼望已久的那盏红色灯笼。
(瘦马:穷人家生下个漂亮的女儿来,到了七八岁,出落成鲜嫩苗条,白净脸儿,细细腰儿,缠得一点点小脚儿,便有富家买去收养,教她弹琴吹箫,吟诗写字,奕棋绘画,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伎艺,都请师傅传授。这样的女孩,聪明清秀,性情风流。更学会梳头匀脸,点腰画眉,在人前卖弄三步风流俏脚儿,拖着伪袖,行动坐立,媚态横生,即使柳下惠见了,也要欣然开怀。注:此段文字来自网络)。
天夜此时已完全黑的透了。虽说游廊上也挂了点点纱灯,稍远之处也还是只能稍看的出来人的身影。急行而来的岳效飞的身影在宇文绣月眼中只觉此人行路姿势多少有些古怪,完全欠缺那种达官显贵又或是清流士子所应有的风度。此光景看在眼里凉在心里,对于此人已完全没有了先前的企盼。
王士和因为这半晌也等的腿脚发麻,心中怪两个下人办事不利,当着客人也不便发做,与岳效飞见过礼之后,只对他二人说:“你们两个没用东西怎的此时方到,可是不懂礼数怠慢了贵客,如若……”。
王士和也深悔自己当着客人训叱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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