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跳舞的姑娘也都需要陪客人吗?”
“绣月,名字倒挺好听的,她是哪一个?”
“湖绿裙子……”岳效飞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她的容颜,以中无缘由的泛起一潭秋水,只可恨这朦胧的月色,教他怎么都看不清楚。
只是一个身影,自不远处行来,打断了他们的幽会,让他们恨恨的劳蝶分飞。
“安仔是个可怜孩子,希望我做的对。那个岳仙长一看就是个好人。他那心肠、那本事,乖乖……只是他好像没什么仙风道……”突然他紧张的停住这个想法,稍显紧的四处望一下心里骂自己:“敢是活的不耐烦了,大仙也能这么说的真真该打。”
打工仔出身的岳效飞从未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清晨。不用揉着酸涩的双眼,极不情愿的离开床铺,叼着昨天下午买好的馒头,骑着自行车汇入上班的洪流。
“公子爷安好,我奉我家老爷之命为公子送来此物。”
人总是难以满足,岳效飞虽然赞叹了这个悠闲的清晨,这依然无法使他忘记对这没有牙刷、牙膏的时代的不快。抬头看老管家王福郑重其事的举着个盒子。
什么东西”
“卖身契”岳效飞心里明白这这将代表着安他这个小僮永远只可以依附于自己。以往,自己在公司中为一纸合同所约束就已感到极不自在。可是安他这个仅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孩居然连自由都没有“什么玩艺!”他诅咒这个世界。
安仔显然是识得字的,接过一看便知此物轻重,心中只道岳效飞只是在考较他为人忙躬身道:“这是小子的卖身契,小子以后定然尽心服侍公子,请公子爷将些物妥善收好。”
对目瞪口呆的安仔道:“安仔,从现在开始你是个自由人了。”
老管家福伯见此情景忙也跪在地下嘴里数落安仔道:“你这个小子,平日里也还算勤勉,今日里做下何事让公子爷生气。”接着回过着对岳效飞求告道:“现下只好求公子爷重重责罚,老奴管保证他以后是再不敢了,只求公子爷看在老奴面子上饶了他今次,如若再犯再赶他出去。
“你们俩干什么呢,都给我站起来,一个个都是……男儿膝下黄金万两,动不动就跪下算做什么呢?”
“我为什么赶他走,我只是想告诉他他自由了,从今天起他真的自由了,永远不是别人的奴隶。自由!懂吗!福伯你也是,他人小不懂,你也不懂?”看两人一付充满奴性的样儿,岳效飞越说越火大。
“不对,我没有赶他走的意思,我只是让他明白,从今日起他是个自由人,他可以是一个仆人,可以是一个书僮,但他是一个完整的人,可以与我做兄弟,做朋友都可以,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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