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距此尚远,只是这郑氏兄弟飞扬跋扈处处制肘自己不过一介文官,手中几千兵丁连这延平的土匪尚且不能肃清,面对如此情势也只好在心中徒呼“奈何!奈何。”只盼当今圣上睿智圣明,解此难了之局重振我大明雄风。
王文远房外站了一地的丫头、仆妇一个个屏息静气生怕扰了少爷休息。
一直心神不宁的王夫人早因儿子、王福所述昨夜遭遇而惊惧已极,此刻见了丈夫那颗惊惶的心算是找到了依靠稍稍安定下来。
王夫人听了这话才想起那个怪里怪气的异人,他要不卸下那个怪帽子自已还真不敢正眼瞧他,再者见他满面风尘的样子想来定是经过长徒跋涉定已疲惫不堪,故此着仆人将其领至客房休息。此刻老爷问起又怕丈夫责怪自己怠慢了他,忙道:“哦,那位救咱们家孩儿的仙人看来也是赶路赶乏了,我已着福伯领他去客房休息。”
1646年的夏天,中华土地充满了血腥和苦难。一边是创造了辉煌文化自诩为天国上朝的文明日薄西山,一边是血管里流淌着白山黑水那粗血气的剽悍民族,穷凶极恶的吞噬大口,第个人都面临着选择,要么顺服、要么死节。如此每个人心头都时刻萦绕着一个哈姆雷特式的疑问“生或死,这是一个问题”。
一个柔柔身躯在这傍晚的微风飘过来,站在他的一旁。
“皇上,又在忧心国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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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以为此事却不可操之过急,待那南阳旧人兵马到来……。”
一旁的曾后看着独立在夜风中的这个略显单薄的人影,心中自然泛起一股母性的呵护感觉,心中说到:“可怜壮志难申,英雄气短。”遂上前默默上前拉住朱聿键由于心情激愤而“突突”抖动的臂膀柔声道:“皇上且么生气,想那何鎮腾蛟是圣上一手扶持的南阳旧人,只是为人老成持重,行事过于谨慎小心故此接驾来迟,臣妾猜他断不至于峙宠生骄又或独具异心,待得来时好好叱责一下便也可以了。”
“皇上,天色已晚你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似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