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到几千年的时光中,没有什么永恒的、至高无上的真理。无论法理还是伦理,都是不断流动与变化的,显然不能作为支撑这个题材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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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是不变的呢?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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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我决定把这个题材落在人上,或者更精准,落在偏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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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就是人学,而是人就有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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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关于黑色幽默与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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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古籍这个题材比较沉,所以我希望用轻盈到近乎荒诞的方式,来解构掉这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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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面上,认认真真介绍传统文化的优质内容并不少,但大多比较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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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难以解决的,无论是历史遗留问题还是结构性问题。情怀如此沉重,看到最后,总是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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