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来，到历史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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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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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闷闷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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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辛树见惯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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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接近真实历史的人，很容易被历史的残酷擦伤。时间久了，才会慢慢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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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以闹剧开始，以悲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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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很小，纸箱子挤挤挨挨地堆在一起。柏辛树翻找许久，才突然想起，左佑佑一直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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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回头，看见左佑佑好端端地站在铁架子旁那里，才松了口气：怎么不说话？我以为你晕倒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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