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sp;车站后面有许多小摊，围满了饿着肚子晚归的人们，散发着各种诱人的劣质油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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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油炸臭豆腐的摊子前：“你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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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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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买了几块热乎乎的臭豆腐，跟她分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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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敏边吃边盯着他看，他不好意思地低头：“我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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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你有些眼熟，好像在小时候见过你？让我想想是哪一年？对，长寿路第一小学，你是2班，我是3班，许多人说你是神童，但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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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司望的男孩，给她的童年留下过难以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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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你居然还能认出我来！要是再给我看那时的照片，我想连我自己都不认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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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终于出现了！”申敏就差打他一个耳光了，“记得那时你说，你叫司望，司令的司，眺望的望。可是现在，爸爸为什么说你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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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秒钟内做出了选择：“对不起，我骗了你，所谓‘司望’，就是死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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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望不是你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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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实，我叫阿亮，但我还有个名字，叫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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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吃着臭豆腐说：“等一等，我也叫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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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明天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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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亮也叫小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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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十万个为什么啊！好吧，我告诉你——你知道诸葛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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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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