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也非劫色,最大可能是仇杀。凶手对现场处理得很干净,没留下什么指纹与毛发。电梯监控没有拍下来,凶手是男是女也无法判断,只能判断死亡时间在三天前,也就是谷长龙追悼会的那天。黄海分析凶手是爬楼梯上来的,等到谷秋莎回家开门的刹那间,跟在她背后冲进去一刀毙命。最无法接受的是,就在凶案发生前几小时,他还跟死者在殡仪馆见过一面。那是她父亲的葬礼,一个女人最悲伤的时刻,黄海本想来安慰她的,没想到送了她最后一程。他清晰地记得,谷秋莎当时所说的话:“还剩下一个我,大概也离死不远了吧?”果然,她提前判处了自己死刑。对于一个资深的刑警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紧接着这句话,谷秋莎又提醒他要留意司望这个孩子。第二天,黄海再次来到长寿路第一小学门口。等到司望孤独地走出来,他就拦在身前说:“今天,我送你回家吧。”“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小子,你应该知道,谷秋莎与谷长龙都死了,我担心你也会有危险,懂了吗?”他粗暴地夺过男孩的书包,沿着大马路往前走去,司望像犯人被警察押送无力反抗。“他被警察抓起来了吗?”几个小学生纷纷窃窃私语,司望解下红领巾,抱怨了一声:“对不起,请不要当着同学的面来送我,他们会以为我是坏小孩的。”“走自己的路,让鬼去说吧。”
口。他又打开电视机,正好是小朋友节目,《名侦探柯南》中的一集。他在厨房折腾半天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打开冰箱拿出一包面条,还有速冻牛肉,傻笑着说:“小子,我给你煮牛肉面好不好?”十分钟后,当电视机里柯南用针打昏了毛利小五郎,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到了餐桌上。说实话,黄海下的面条还不错,也可能是他在厨房里唯一会做的东西。当司望把面条吃得一根不剩,把面汤都喝光时,黄海带着奇怪的微笑看着他。男孩惊慌地站起,却被黄海按下去:“吃饱了吗?小子!”“饱了,都打嗝了,你不吃吗?”“我不饿。”他的声音如从缸底发出般沉闷,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僵硬。司望局促地抓着衣角问:“警察叔叔,世界上真的没有你抓不到的坏人吗?”“当然。”“你敢发誓?”“我——”黄海警官刚要点起一根香烟,又塞回到烟盒中,“但有几个例外。”“杀人案?”他的目光变得冰冷而可怕:“问这些做什么?”“我在想,你接管苏州河边的尸体案,以及谷秋莎与谷长龙的案子,会不会跟你过去没破的案子有关?”“你一个小学生,干吗要知道那么多?”司望不跟他客气了,背起书包要往外走,黄海拦住说:“等一等。”“天黑了,妈妈说不能随便去陌生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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