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多年来,你做过些什么?”司望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把修眉毛的刮刀,放到松的脸上蹭了蹭,“你不承认的话,我就在你的脸上刻几个字,这样只要你走到讲台上,学生们都可以看到了。”“不要!”“自从小鹏上吊自杀,那间寝室就没人再住了,从此空了许多年,直到申明老师再住进去,就是现在学校里的乒乓球房。从你带着我打乒乓的那天起,我就想到了他的脸,想到他的尸体晃在我的眼前。”“我承认!”眉刀几乎已刻进了他的额头。“说吧,也是在图书馆的小阁楼吗?”“是,是我把他骗到那里去的,说是给他补课,其实就是——”“说下去。”“我答应他,只要听从我的话,就能提高数学分数,这对于他能否高考成功至关重要。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想不开,就这么自寻死路了。”“小鹏是个内向的孩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而他又不敢跟我们说,更不敢告诉父母,就这么活活把自己害死了!”司望把眉刀收了起来,“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