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尽管无论如何是能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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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侧的李羡茫茫然,提起从前竟恍如隔世,却可笑,自己实际并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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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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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叹息道:“自从主人身死,我无处谋生,便只能靠偷盗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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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冷声问:“当年之事,你临阵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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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逆之罪,宁枉勿纵。王氏全族及其亲信部下,尽数被屠。若非叛主逃亡,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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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喜连忙否认,“我没有叛逃。是主人,叫我带着辞夫人的手书离开。主人说,事已至此,万不可把公子和辞夫人再卷进来。那封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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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李羡打断道,却没有提手书的事,“是我母亲,传令你们整装进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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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是奉命前来护驾,绝无不臣之心,”王喜以头抢地,泪流满面,“公子,王氏一门,都是清白的。是上面那个人,早有了废立之心,只是刚好借主人的名头行事而已。公子,你要给我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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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李羡彻底拉到了皇帝的对立面——不是因为王氏谋反废除太子,而是因为想废太子所以扣死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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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听到的苏清方心底一沉,回头看向李羡,却只能看到他黢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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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他父亲,一边是他舅舅,一切都只在他一念之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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